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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INTELLIGENT ANIMALS 智能動物

人類歷史當中的報導是相當一致的。有魔鬼、精靈、小妖精、小鬼以及各種類人的實體,他們徘徊在在人類附近,讓生活變得悲慘。這些都是神話?幻想?這一次,假設我們在好好觀察它之前,先不要拒絕這個話題。也許所有這些東西源自想像。問題是,想像力從哪裡變出這些生靈?下面一些筆記引用提供了一些可能性。

4/18/60 早晨

約10點我躺在沙發上,開始部分放鬆。晨光中的屋子很亮。在第二輪(放鬆)的中間,震動開始。在“轉動”(用我的下巴)運動之後,我張開肉眼,想看看震動是否能繼續。它們繼續著。睜著肉眼,我決定試一下“升出”,看看視覺會發生什麼變化。鐘錶全部在視野當中。根據秒針,我的時間方向很正常。當我大約在肉體上8英吋時,我眼角掃到一個運動。沿著我身體有一個像人的身體(以我當時頭部的位置,眼睛向右轉也只能看到它的下半身)在走。它光著身子,沒穿衣服,是男性。他的個頭就像10歲左右,3英尺高,腿很細,陰毛少,生殖器未發育。

平靜地就像日常活動一樣——像一個小男孩騎上他最喜歡的馬——他一條腳跨過我的背,爬到我身上。我能感覺到他的腿在我腰上,他的小小的身體貼著我的背。我很驚奇我完全不害怕(也許與他的個頭有關)!我堅持等著,眼睛轉向右側,我能看到他的右腿跨過我的身體,就在不到2英尺遠。它看起來完全像一個正常的10歲男孩的腿。

我仍然恰好在肉體外,小心地猜測這是誰,或是什麼。我知道他的存在,這一點“他”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或者他意識到,但不在乎。我感到無論他是誰,我不想在一個於他更像家的地方和他發生衝突,所以我回到肉體,切斷震動,開始做記錄。

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我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沒有勇氣轉過去,好好看一下“他”(如果我看了的話)。它確實身形像人,但經過考慮,它沒有人類的智慧的感覺。它(他)似乎更加動物一些,或者在兩者之間。他如此從容自得地跑過來跳到我背上,我覺得受到了冒犯。他似乎很自信自己不會被發現,也許他與人類長期相處當中,人類一直看不到他。如果它是幻象,那是非常真實的想像——在白天,時鐘的秒針走動著,而且有兩種感覺同時在報告。

4/28/60 夜

在辦公室約7點半,我進行計數程式(count-out procedure),震動來得很好。我小心出體——感到什麼東西爬在我背上!我記得以前那個小傢伙,當然不想背著它跑來跑去。我讓震動繼續,伸手過去抓他的腿,不確定我的非肉體的手是否會穿過它。我很驚奇,因為手確實觸到了什麼!密度感覺很像肉體,正常的體溫,有一些彈性,似乎能伸展。

我拉它,越拉它伸得越長。最終我感覺把它全從背上拉下來了,除了有一條腿壓在我身下。最後那條腿也出來了,就把它整團推到沙發邊的架子那。(它仍然是活著的。)它似乎還想回來,我只得抓住它,讓它保持距離。它開始掙扎(他沒有惡意,只不過在盡力回到我身上),我有點慌亂。它又跑到我身上去了!我想著點燃的火柴,試圖把它燒掉,沒有用,沒有任何用。除了回體,似乎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它爬回我身上。

當我給一些人講了上述事件之後,我遵從了一些建議。我試著保持冷靜,但並不容易。我劃了幾次十字,沒有效果。我熱切地複述上帝的祈禱,但是他並沒有被困住,我尖叫著請求幫助。

然後,當我阻擋第一個的時候,第二個爬上了我的背!一隻手抓著第一個,我從後面把第二個拉下來,浮到辦公室中間,一手一個,大叫著請求幫忙。我仔細地看了他們,在我看的時候,他們突然變得和我的兩個女兒一模一樣(精神病專家可以在此處大顯身手一下)。我似乎馬上瞭解到這是他們的偽裝,為了讓我感情混亂,喚起我對女兒的愛來阻止對他們進一步的行動。

識破他們伎倆的那一刻,這兩個就不再變成我女兒的樣子了。無計可施,我想到了火,這似乎有點用。然而,我感覺他們似乎挺開心,好像我無法傷害他們。這時,我哭著請求救助。

然後我眼角看到有人前來。我起初以為是又來一個,不過這次很明確,是個男人。他只是停在不遠處查看發生了什麼,表情很嚴肅。我仔細地觀察了他一番。首先,他的眼睛很熟悉。讓我想起父親一方的某個堂兄弟,淺色的,有點凹陷。他的頭髮平齊地圍繞頭部,包括額前的頭髮,頭頂頭髮較短,幾乎是禿的。他穿一件及膝的深色袍子。看不到他的腳。

我第一反應他是來幫助“敵人”的,這使我更害怕。當他慢慢靠近時,我還在啜泣。我跪在地上,胳膊伸著,抓著那兩個小東西。這男人非常嚴肅,一言不發,甚至沒有向我這邊看一眼。當他靠近時我停止掙扎,倒在地上懇求幫助。仍然像沒注意到我一樣,他把兩個小東西一邊一個抱在胳膊裡,向下看著他們。當他抱著的時候,他們似乎鬆弛無力,四肢和脖子垂下來。

哭泣著表示感謝,我移向沙發,滑進肉體,仍能感覺到震動,肉體坐起來四下望。屋子是空的。

在思考這件事24小時之後,我終於有一些推論。有可能整件事是幻象或者夢,疊加在了我的清醒意識之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明白那些有妄想症的人在選擇哪些是現實的時候,會有多困難。如果它是象徵,那它相當明顯。圍著我的那些“實體”只不過是我自己的產物。他們變成我的孩子的樣子用其它方式很難解釋,除非它們是我的(我創造了他們,我的孩子)。因此,他們屬於我,既不好也不壞。我仍然不知道它是什麼。他們是我分離的一部分,還是我在持續的習慣思維模式下創造的一些思想實體?我要拿他們如何是好?穿袍子的男人代表了什麼?理解這些要花費的時間遠不止24小時。然而,下一次,如果再來一個,我當然要設法保持更加冷靜的客觀性,更少恐懼,以及一種分析的方式。

5/21/60 夜

我躺著,深度放鬆,深夜,在臥室。震動均勻到來,我迅速注意到騎在我身上的小細腿(非肉體的,我假設)。我感覺到緊貼在我背上的小小身體。很小心地,我伸過去(非肉體的?),感到了貼著我的那小東西的背。我輕拍他的肩膀(希望他能明白),然後小心地提起這小身體,把它推離我。我等待著,它沒有回來或試圖再靠近。我沒有等著好運再臨,而是回體,坐起來,作記錄。

5/27/60 夜

升離肉體之後,我再次感到有一個我之前知道的橡膠似的東西在我背上。沒有說話,沒有行動,只是一個小身體緊緊地附在我背上。這一次,我沒有太嚇到,而是慢慢地拉這東西。我一邊拉,一邊叫上帝幫助我(經一些比我更神學傾向的人建議)。

再一次,這東西越拉越伸展,卻沒有完全下來。我記得火的想法,但是它似乎不太管用,不過有點幫助。這一次,我試著想電。我想像出兩根高壓電線。我心想著把它們刺在我拉下來的那身體的一部分。那團東西立刻回縮、無力,似乎死了。與此同時,一個蝙蝠樣的東西尖叫著穿過我的頭,向窗外去了。我感到自己贏了。感到深深的解脫,回到肉體,坐起來(肉體的)。

8/25/60 夜

這一次又發生了。正當我開始行動,幾個“東西”附在我身體的不同部位(非肉體的)。我說“東西”是因為很暗,我看不見,也不可能看見。它們似乎就像小魚,8~10英吋長,附在人身上就像海裡那種寄生的“吸盤魚”。我把它們拉下來並盡可能推遠,但它們(或另一些)立刻又回來。它們不是惡意的,只是很煩人。最後我只好回體才擺脫它們。

11/3/61 夜

我發現了一些關於“吸盤魚”的新東西。它們差不多全在一個層裡,有時你穿過這個層,但大部分時候又不,或者你穿過得太快,沒有注意到。這一次,我正好停在這一層中間,那些“魚”被我吸引,成群結隊地圍上來。不像以前那樣反應,這一次我只是等著,完全不動。一會之後,它們離開了。然後什麼也沒有,只有黑暗。我開始移動,只要它們回來,我就停下,等著,然後它們就又走了。這一次,我移動得很慢。一兩隻會回來,僅此而已。然後我往上,到了其它地方。就像我是一個魚類海洋中的餌。

7/13/60 夜

這必須記錄,因為它在某些方面可能有用。在達拉謨(Durham)的旅館房間,妻子睡在我身側,夜已深。我剛要睡著,然後感覺到有人或有東西在房間裡。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就沖出床,保衛自己和妻子。我立即被什麼東西攻擊,在黑暗中我看不到。我像動物似的戰鬥,也就是,咬啊抓啊,然後我們在屋子裡上天入地搏鬥了似乎很久很久。在黑暗中我看不到(或者我眼睛閉上了?),最終通過全然的決心,我一步步把它打到窗邊推了出去。它顯然沒有人類或智慧特徵。像純粹的動物,有4英尺長,像一隻大狗。

在窗邊,把它丟掉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肉體裡。(我的手正穿過關著的窗戶!)我飄回床上,有兩個身體躺在被子下面。我到床頭櫃上看表,看到發光的錶盤上顯示是2:35。我記得自己就在床頭櫃旁邊躺著,於是飄過去,向下,旋轉,回體。我肉體坐起來,房間安靜、黑暗,且是空的。我看了床頭櫃上的表。時間是2點38分。

10/27/60 夜

很晚才疲倦上床,約淩晨1:30,心裡叫自己的不要有“行動”。正要開始睡著(沒有意識流失,沒有明顯的離體,只是之前感到一種釋放),我被什麼東西攻擊。它沒有明顯的人類特性,或我沒能看到它。然而,我知道這一個十分惡意地要“拿走”某些屬於我的東西,而首先需要除掉“我”(不是肉體的“我”,而是肉體外可以獨自行動的“我”)。

這場苦鬥就不像抵擋一隻動物那樣了。它是一件毫不留情的事,沉默、極快,同時對方尋找著我的任何弱點。起初我沒有很強烈的抵抗,因為有點不知所措。我只是儘量保護自己。然而,和我戰鬥的這“東西”似乎從一個神經中樞移向另一個,它用的一些控制和壓力使人極度痛苦。我知道如果不回擊,我就會失敗,而失敗似乎意味著失去存在。然後我開始以同等的強度反擊,瘋狂的,帶著絕望。這東西清楚我的所有弱點,利用它們。我們似乎打了幾個小時,我漸漸感到可能會失敗。我感到不可能永遠這樣下去,然後意識到我在肉體之外。一邊戰鬥,我把鬥爭引向肉體的方向。當我們離得很近,正在肉體上方時,我退回肉體。這是我唯一想到的不失敗而結束戰鬥的辦法。

我張開(肉)眼,坐起來。屋子安靜,且是空的。床單也不亂,所以顯然沒有實際的肉體動作。我妻子在旁邊平穩地睡著。我起身在屋子裡走,向廳裡張望。一切顯示正常。

它可能是一場夢。如果是這樣,它極其生動,而且完全沒有按照我常規的夢的模式。(我已經認識到純粹釋放型的夢很久了,它反映了白天的壓力或長期焦慮,可以比作是多級回饋或“交叉干擾”)。以臥室為行動的完美背景以及有意識的行為控制則傾向於否定夢的觀點。

在冷靜了約20分鐘之後,我回到床上。我自然不願立即睡覺。我不想讓戰鬥重現。我不知道如何防止它。我試了似乎是唯一那個辦法。(另一個辦法是整夜不睡,但我實在太累。)我躺在那重複:“我的意識和身體只向積極力量開放;以上帝和仁慈的之名,我將進入正常寧靜的睡眠。”確實,第二天早上我在正常時間醒來。睡前我至少重複那些話20次。

這些措辭顯示了當時我感到的嚴肅性和利害,瞭解我的人會知道通常當我在尋找幫助或保護的時候採取的方式。實際上,沒有另一個可選答案。回想之下,我仍未找到另一個辦法,或任何我所知的方法、地方、人、宗教習慣(我能確信的)、藥物,或任何我儲備的知識、經驗以及資訊,能夠完全保護我不受攻擊。不過,一定在“自衛反抗”之外有其它的辦法的,即使你不知道你在和什麼東西戰鬥。就像你在深夜叢林中被一隻動物攻擊時所採取的防衛機制。你無法在戰鬥當中停下來,找到一個辦法。你不可能停下來研究是什麼在攻擊你。在被攻擊的這一刻,你只能以戰鬥來自救,用你現有的一切。你拼命戰鬥,連怎樣戰鬥、為什麼戰鬥、和誰戰鬥都無暇顧及。你被攻擊了,無緣無故地,似乎指示著那攻擊你的東西是惡意的,否則它不會以這種方式攻擊你。防衛是自發的、本能的,除了生存沒有其它想法,它來自於一個前提:即拒絕向具有你所憎惡的品質(顯然無緣無故的攻擊,盲目殺戮的欲望)的人或東西屈服。

最近,“魔鬼”的拜訪已經很少見了。
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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