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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體旅程》Journeys Out of the Body
» 15. SEXUALITY IN THE SECOND STATE 第二狀態下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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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bri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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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bringer
發表於 2015-11-15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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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SEXUALITY IN THE SECOND STATE 第二狀態下的性
在整個試驗中,證據開始積累出一個對第二狀態至關緊要的因素。然而所有地下組織的秘密文獻都沒有提及,一個字的描述或解釋都沒有。這個因素就是:性(行為)和肉體性衝動。如果把第二狀態資料認作事實,人類的性事不知何故已經變得徹底混亂、扭曲並被嚴重誤解。
在一個國家其超過90%的營業收費的精神病專家是佛洛德派的話,這個因素會涉及的多一些。如果我們完全同意這種理論,實質上就沒有任何思想或行動源自其它動機。
由於長期被釘上“罪惡”的標籤,地下組織可能把它作為某種粗俗的“物質(肉體)”材料而忽略,認為它在靈性提升上不具任何意義。同樣的情況發生在宗教、正式的社交活動和其他方面。就像食物,在人類歷史中,這種生活必需品被反復操縱在人為規則和禁忌之下,以控制平民百姓。很大程度上,這一點仍然適用於對我們欲望和行為的基本控制上。看一下幾乎任一美國電視廣告,就可以觀察到它的一個方面。而另一方面,則可以通過聽一個講“地獄之火-及-永恆懲罰”的傳道士來瞭解。以長遠眼光審視研究任何主要文明社會或宗教的未經審查、篡改的真實歷史。
在地下組織中,有一些細微證據引發的謠言,說許多著名的“通靈人”都是性欲很強的人。有更老練複雜的團體曾呼籲這類知識,但沒有什麼結果。二十世紀早期著名的神秘家格迪吉夫(Gurdjieff)在他的報告中陳述,如果有兩個阻止到達神秘境地的障礙,都像性一樣(難應付)的話,他就不可能達成。(譯注:極言性之難以克服,意指幸好只此一障礙,否則便無法成道。)
無以言表,我現在是多麼深深贊同和理解格迪吉夫的評價。因為我與其他美國人一樣,深受同樣環境概念和條件限制的影響。即便現在,在經過“去條件限制”的過程之後,對本章節中某些坦率的嘗試,我仍能感到罪惡的回音。(譯注:“去條件限制”即有意識地去掉物質世界中培養的一些習慣觀念。)但我知道,沒有它,這只是一份不完整的報告。
以下是一些早期試驗階段的筆記摘錄。
5/7/58
深夜,在臥室,低濕度,沒有月亮。我肉體疲乏,但精神平靜。躺下睡覺,大約5分鐘後進入震動模式。我鼓起勇氣嘗試“升-出"的想法,移出來,穩定地慢慢向上到床上約5英尺。正要決定做什麼,這時一個強烈的性欲望佔據了我。它是如此強烈,我忘了一切。我環顧四周,發現妻子躺在下面的床上。我下來試圖喚醒她以便發生性行為,但不成功——她沒有醒。我感到達成目的的唯一途徑只能是在肉體中,所以我沖回肉體。震動幾乎立刻開始退去。當我肉體坐起來時,性欲望已經完全消失。這很奇怪;我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強烈的潛在欲望。
6/1/58
深夜,臥室,平均濕度,多雲。我很困,但精神上警醒。在我躺下後大約2分鐘,震動到來。通過“想”的方法直接升離,再次被強烈的性欲所佔據,已經連續第4次。不管怎麼努力,就是不能切斷它。對自己充滿厭惡,我返回肉體。當我坐起來時,震動已然不明顯。一定有辦法把它關掉!
7/29/58
深夜,辦公室,平均濕度。有點倦,但精神上警醒。我想已經找到了關於我性燥狂的答案——它驚人的有效!震動逐漸來臨,等到它們似乎變強,然後“想”著起來,再次來到床的上方。再一次,我遍尋辦公室以找到一個女性。以前,每當我想離開肉體10英尺以外時,性念頭就阻止了我。新技巧是,不與性觀念做鬥爭,不忽視它,也不否認它存在,而是想:好的,性念頭挺好,我們(我)必須為此做點什麼。一會兒我就會(滿足性欲望)的,但首先我要去別的地方。我一下子通過天花板發射出去,僅僅幾秒鐘後,我來到另一個房間。他們坐在一個桌子周圍,桌上有一本長而白的書。我很激動,但很快開始擔心返回,迫切地想著我的肉體。猛地沖回,我感到自己扭動著進入肉體。我在沙發上坐起來(肉體),看看四周,一切似乎正常,包括我自己。但我終於離開了緊鄰區域。不知那兩個人是誰。
由此可知,實際上性欲望絕不可能被抑制。相反,它要被擱置,拖延一段時間,直到我完全認出和確認它的存在。事實上,這個想法來自于所謂“吉恩戀愛場景”(Gene Autry love scene)。在他典型的西方特點之下,吉恩與壞人戰鬥,救出女孩,把她帶到用畜欄附近。他會靠近,稱讚她的頭髮多麼美麗,像栗色的馬。女孩眼睛裡含著愛意,開始靠近。正當你(和女孩)確信他會吻她時——甚至在她要求之後——我們的好吉恩會說:“我會的,蘇西·簡——但首先,我要獻給你一首歌。”
然後他不知從哪裡拉出一把吉他,唱關於馬的歌。唱完後,他再也沒吻這個女孩,因為畫面在他吻之前已經結束了。事實證明,從衝動主宰中解放的辦法是拖延而不是拒絕。衝動仍在,它仍然會抓住任何機會返回、也將會返回。那些機會在第二狀態下確實會增多,但是以另一不同形式。
“不同”實際上是一個非常不充分的描述。肉體的性行為-反應似乎只是一個蒼白無力的模仿,試圖複製一種非常親密的第二狀態形式下的交流與溝通,而這種交流根本不是我們所理解的“性”一詞。在肉體的性結合衝動中,就好像我們朦朧記得第二狀態下人們之間發生的情感高峰,而把它翻譯成性行為。如果覺得難以接受,試著客觀地檢查自己的性欲望,不要帶有影響你的那些條件限制因素。去掉規則和禁忌,不帶情感偏見地審視。它可以做到。也許你也會猜想,為何人類會被如此誤導。
以下是對第二狀態體驗的最有可能的分析,其肉體的性(行為)不過是個影子罷了。如果帶有相反電荷的靜電極能夠“感覺”,當另一極靠近,它們將“需要”相聚。沒有什麼能阻止它。(相聚的)需求隨著靠近的程度而增加。當接近到某一點時,需求是強制性的;非常近,它完全統攝一切;當接近超過某一個點,吸引-需求產生極大的拉力,兩極沖到一起,相互包融。瞬間,有一種意識(靈魂?)-震顫的電子交流,一方到另一方,電荷變得平衡,各自經過重整。一切於刹那間發生,卻經歷了永恆。
之後,是平靜的分離。
就是如此正常和自然。也許很難把這項生命機能情感降低為一種簡單自然的需求,僅僅是物理定律的在另一層面的應用。然而,許多試驗一致支持這一假設。
這種結論的精髓得來不易,因為有幾乎無法逾越的障礙。其中首先就是由社會規則和禁忌所設立和薰染的條件反應(條件反射)。最初,這些都會被帶入第二狀態。以下是一則很好的示例:
9/16/59
當決定要“看”時,我開始察覺室內的情況。辦公室微暗,我正在桌子上方,離沙發約8英尺遠,我能勉強從黑暗中辨認出我的肉體。然後,在靠近門的地方看到一個肯定是人的形體,正向我移來。我立刻“知道”這是個女性。我仍然謹慎,但我正與性衝動抗爭,衝動不斷增強,無視任何自我意願。
“我是個女人。”似乎是一個低低的、女人的聲音。我說我知道,竭力抑制。她聲音中的性暗示明白無誤。她靠得更近了。
我的大腦解讀她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性吸引的典範。我退後,如果在第二身體時有性關係的話,到底會發生什麼,而且可能對我的妻子“不忠”,我被欲望和恐懼折磨著。最終,對可能的未知後果的恐懼戰勝了欲望,我匆忙沖進肉體,坐起來。環顧四周。房間是空的。想起這件事件時,我的肉體有反應,變得興奮。我到外面走了一會兒,然後回來作記錄。也許我是個懦夫!
在經歷了不同強度級別的這類遭遇之後,我才開始評估那些阻止我的“錯”的方面。似乎在我認為的性衝動與使我離體的“力量”之間,有一種直接聯繫。它是否就是我感覺到的“震動”這一基本驅動力的轉移呢?或者,它是另一種方式?性衝動是這力量在肉體及情感上的表現?或許有一種辦法可以在非常嚴格的控制條件下研究它——換句話說,如果有一個成熟到足以從事此實驗的社會的話。當然我們的(社會)不是。我們在此所能做的一切就是,儘量詳細地審查一些觀點。最近,在夢和睡眠的科學研究中,可以注意到在REM(快速眼動)睡眠期間,男性物件顯示了陰莖勃起。這與夢的內容無關。無性的夢仍然產生效果。這是迄今為至科學所做的實驗。此處提及只是因為從第二狀態返回時最常見的肉體反應就是勃起。它是一條線索,僅此而已。
不論通過轉移還是淨化,第二狀態下的性(行為)與肉體是不同的,尤其在對後者的習慣與預想已經拋棄的情況下。被社會條件限制所創造、並不斷加強的障礙只是其中一部分。而身體原理本身似乎也不再適用。長久以來,頭腦持續把吸引-行為-反應這一序列解釋為一個類似的、在非肉體下發生功能。當感知和控制加強時,其不同就變得更顯著。首先以及最明顯的是,沒有證據顯示有男-女交合。回想起來,用這種操作方式(男女交合)表達這一(性欲)需求的嘗試將變得相當可憐。對這一挫敗的觀察之一就是,在第二狀態下,它根本不以那種方式發生。第二,完全沒有肉體形式的性結合所產生的感覺。沒有明顯的身體形狀,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上。
然後呢?會發生什麼?一個相反磁極的比仿仍然有效。對於“不同”有一種敏銳的覺察,就像太陽發出的光芒(也許真的是),或者一個冷得發抖的人烤火的感覺。它的引人與所需之處是動態的。這個引人之處的強度隨個性不同而變化。(定義是什麼讓一個人在更具性吸引力;不僅僅是肉體比例。)就像變動的磁力線。
這“行為”本身並不是一個行為,而是一項穩定不變的震顫狀態,在其中二人真正融合,不僅僅是表面上的、身體某些部分的,而是全方位的、從原子到原子的、通貫整個第二身體的融合。二人之間有一個短暫的、持續的電子(?)流。這一刻達到難以承受的狂喜,然後平靜、均衡,然後結束了。
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它是必須的,我不知道,一個磁鐵的北極所懂得的,就是它對另一塊磁鐵南極的“需要”。與磁鐵不同,畢竟我們能夠客觀的感知並詢問“為什麼”。有一項事實是肯定的:正如在肉體狀態時一樣,第二身體同樣需要這一行為。在場所II的某些地方,它就像握手一樣普遍。以下是一則筆記摘錄:
9/12/63
沒有任何可辨明原因,我到達一個戶外區域的七八個人中間,他們隨意聚成一群。看到我,他們並未特別驚訝,而我像平常一樣保持謹慎。他們有些猶豫,好像不知道該如何對待或問候我,但沒有敵意。最終,一個人很友好地上前來,好像要握手。正要伸手時,這個人移到離我很近的地方,突然有一個暫態的性電荷(sex charge)傳遞。我十分驚訝,有點震驚。然後,他們逐個上前,以這種方式問候我——像握手一樣簡單——排隊依次進行。最後一個走上前來,我能夠意識到的唯一一個女性。她似乎比其他人和我都年長得多。她似乎表示友好和高興。
“好吧,我很長時間沒做了”——她大笑著說——“但我願意一試!”
說完,她離近一些,我們有了一次短暫卻不弱的性充電。她後退,詼諧地輕笑著,加入到其他人中間。片刻之後,在試圖尋找我在哪裡之後,我感覺不適,感到應該回去了。我直向上移動,平安返回肉體。性充電是那裡的典型風俗,還是他們臨時用一個對方家鄉常見的習慣,以便取悅一個陌生人?這也許,可能是他們看到了我們大部分人被“身體”的束縛的秘密的內在自我。早年性壓抑導致的性夢與性幻想?這也許是佛洛德的回答,同時也是一個“輕鬆”的答案,錯貼標籤以免面對未知可能性。有什麼能證明它是別的東西呢?上述內容無法證明,因為無法確定它在“哪裡”。
在上述經驗中,是的。在另一個(實驗)當中?另一則筆記摘錄:
3/4/61
深夜,在書房,地板上。不太累,但精神警醒。通過縮減法(cutdown method???懷疑是countdown method“倒計數法”的誤拼。——譯注)有意引出震動。那是在星期六夜間,這是在星期天下午寫的,依據那天晚上的記錄和以後的事件。一些前提資訊:星期六下午(昨天),我妻子的一個朋友,女性(JF),打電話問是她是否能到我們家拜訪並過夜。她晚飯前準時到達,度過了平靜愉快的晚間之後各自就寢,我們的客人上樓到一間小的方形客房裡,就我們房間的前面——或我是這麼假定的。我相信二個孩子睡在他們自己的房間,是一個長方形的房間,就在書房上面。我決定睡在書房而不是和我的妻子一起睡臥室,因為我感到能引起震動,不想打擾她的睡眠。
經過不少準備工作,震動強烈到來,並加速到無法感知到單獨搏動的一個頻率。我輕鬆地升離肉體,有一種強烈的釋放和控制感,向上升起,穿過天花板和地面,進入一個矩形的房間。房間很暗,我確信自己是在孩子的臥室,但卻看不到一個孩子。正要到別處,發現一個女人在房間裡,離我不太遠。我看不清她的相貌,但她給我的印象是三十來歲,一個相當有性經驗(特徵性的熟悉的“輻射”?)的女人。這感覺引起了我的性衝動,我被她吸引。
當我靠近時,她說(?)她“不想”,因為非常疲倦。我退回來,尊重她的意願,並表示沒問題。她似乎很感激,我能體諒但有點失望。然後我注意到第二個女人,在後面的右側。第二個女人年紀大一些,約四十來歲,但也是一個性經驗廣泛的女人。第二個女人移向前,並提議和我“在”一起,好像她說“我願意”(暗指如果第一個女人不願意的話她願意,很熱切)。再無需進一步邀請,我們迅速移到一起。有令人眩暈的電一樣的衝擊,然後我們分開。我感謝她,她看起來平靜而滿足。感到這一夜已經足夠,我轉身穿過地板,很快返回肉體。我坐起來打開燈。屋裡一切都很安靜。我抽了一根煙,然後躺下直睡到天亮。
這天早上(星期天),我像平常一像早起,妻子約10點到廚房準備咖啡。她考慮上樓叫醒JF去教堂。很偶然地,她說希望JF睡得舒服,因為她很疲乏。這並沒有引起注意,但當她說JF睡在孩子們的房間,而不是客房(床更舒適),而孩子們睡在客房時,它開始引警覺。正如前述,孩子的房間是矩形的,正在書房上面。而且,JF正是三十來歲,一名職業歌手,確實有廣泛的性經驗(二個丈夫加上許多風流韻事)。而且還有她非常疲乏的事實。
花了好幾分鐘,我才鼓起足夠的勇氣問,但我必須知道。到此時,我對我的妻子有了相當的灌輸。我要妻子上去問JF,是否她是性欲上“疲倦”。她問我什麼意思,我做了解釋。當然,她想要知道為什麼,並說她不能問JF這樣的問題,我說我確信她會認識到它很重要。最後,她同意上樓去問JF。我等了很長時間,終於妻子獨自下樓。她專心地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謝天謝地,她沒未猜疑地問它。她繼續說,“那是她來訪的原因。整個星期,瘋狂的風流韻事,每天晚上。她說她太疲乏了,再多一個那樣的夜晚也受不了。”
一會兒後,JF下樓吃早餐。我妻子,當然沒有告訴她我對她的狀況感興趣。那天其餘的時候,她似乎都是一貫正常的樣子,只有一個例外。平常JF對我很隨便,只是她老朋友的丈夫而已。
而今天她不住盯著我看,好像在努力回想關於我的事情,但又想不起來。我並沒有表示我注意到了這個突然的興趣。這是個很好的證明。但是,另一個年紀大些的女人是誰?
後續結果:3/7/61.
現在是星期三的晚上。在過去的幾天裡,我都在試圖找出另一個年紀大些的女人。我正要斷定它是一個仍被肉體性關係深深吸引的無生命的人,跟在JF身邊以替代人享受實質的性行為——如果這可能的話。然後昨天,一個朋友順道來我的辦公室。在談話中,他提到我們共同的朋友RW,說她上週六晚上做了一個關於我的夢。
一提到星期六晚上,我立刻變得警覺。RW正是一個40多歲的女商人。雖然結了婚,但據我觀察(但並未參與),她肯定是一個具有廣泛性經驗的女人。RW沒有向朋友描述是什麼夢,所以我自己查明。我最終含糊地找出了夢的內容。在我溫和的堅持下,她說在夢裡,我給她一個詳細的“體檢”。其它的,她就不再詳述。不是她真的想不起來了,就是太過私密,無法講給我聽。但她在同一個週六夜晚做夢這一事實,則暗示了某種親密行為,並且對她重要到足以提及,並且RW滿足我前面所列的特點——這些很難歸為巧合。
在我這方面,如果對JF和RW有任何潛在的性欲望的話,我並沒有意識到。很欣慰得知這兩個仍屬“活人”的範圍。
在記錄中有許多這樣的經驗,因為“太私密”而無法敘述。迄今呈現的這些,我相信,已給予足夠的指示。只要說有各種類型的經驗就足夠了,因為在現場I和現場II中,明顯存在第二狀態的各種類型。“星光體層”概念的追隨者會說,所遇到的這些的“品質”決定了訪問層面的“水準”——“品質”指的是性經驗的強度和/或退減或消除程度。(譯注:大約指層次越高,性經驗越消減。或說,低層面會有更多這類經驗。)這將取決於解釋。那些還未理解第二狀態(“活”或“死”)環境的人可能仍把這一模式與肉體聯繫起來,只是不帶有“文明”物質社會中的禁止和限制。我們繼續嚴格根據這種禁止、限制和社會結構來評判性好與壞。這一觀點的謬誤顯現於:在我們的時空連續體當中,性行為無法完全與社會規則相諧調,也無法在現存的不同社會秩序之間達成一致。
性衝動本身可以成為產生震動狀態的催化劑,而震動則是通往第二狀態的大門。
然而,它卻是一件棘手的事;像一個精力旺盛的孩子,總在挑戰領導它的權威,威脅著奪權並奔向另一方向。但第二狀態下,它決不是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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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ing a deep breath and trusting yourself, loving yourself without ‘if,’ ‘and,’ or ‘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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